伍、旁白：那位小女孩 (第3/6页)

俩同时转向我，哥哥显然在憋笑，问我还喜欢这份礼物吗？「喜欢，我一定常常戴！」我搂紧盒子，「盒子上面的字也好好看，我会珍藏的。」

    「嘴巴真甜。」哥哥莞尔。

    我朝mama身上靠去，她低下头，眼里笑意像铺於海的月光路，走上去，就能通往最盛大的美好。

    项链我隔天就戴上了，只有洗澡时会取下。我感觉因病而世的小狗始终伴在我左右，牠只是暂时离开，如今已经回来。

    那晚睡前，当mama和我提起禁语的事时，不再是去年的心不甘情不愿，我立刻跳下沙发，拉起她的手说我也要去。不过她说，这次的形式不太一漾，她是去当志工，可能会很忙，没办法时时陪着我。

    「那我也能当志工吗？」

    mama温柔地笑，说她问过了，高中以下的孩子都不行，但我可以和她去，只不过需要挤同一张床或打地铺，因为床位数是固定的。

    我对mamabok，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很好。

    没说的是，我想去的另一个原因是盼望能再见到去年那个姊姊，我仍记得她在溪边拉坯时的神态，她是除mama外的少数人，让我纯粹地注视着就能感到安定。

    志工培训为期三天，首日，我几乎和志工们一起行动。

    有位大学生姊姊很喜欢我，晚上一段练习禁语的时间，他们必须在不使用语言的状态下完成交办事项，有人因为反应较迟钝而在练习完後被她的夥伴指责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