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的怀抱是茧 (第2/3页)
br> 可以说,从容襄出生至容衮接手家业,他的八岁到二十三岁,整整十五年间,除了每年冬夏两季带她度假游历十来日,他几乎没再单独离开过这座城市。 圈里的继承人,哪个不是最晚在中学就选择远赴海外名校就读,顺便织一张遍布各大洲的权贵人脉网? 容衮这奉献式留守的照顾,在同辈中简直离谱得独一份。 但结果终归是好的——血脉相连的兄长成了无底线安全感的渠道,容襄获得了足够的情感陪伴,也算是顺利长大了。 当她在十六岁决定前往米兰提前修读雕塑预科时,容衮放心不下,又逐步将容氏的产业重心倾斜向欧洲,在当地建立分部,从而继续他的照料。 明明容氏经营近三百年,家大业大,他们兄妹俩却活得像相依为命的孤雏。 容襄回过神来,指尖戳了戳容衮的手臂。 “容衮,我是不是很麻烦?” 这个问题,容襄从小问到大。 自从查出她的遗传病基因开始疯狂扩增,容衮便将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,这句话也成了他们之间的炸弹。 容衮的念书声一顿,“啪”地合上书,低头迎上她带了几分恶意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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