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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-险中求 (第2/5页)
r> 之前嫌这嫌那的人,现在任由小煤炭抱着他的脖子,摸他头发也不躲。
孟醇洗漱完,领口打湿一片,胡乱擦了把挂在下巴上的水滴。许是一直做梦,哪怕休息这么久,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,两只眼睛涩得慌。
他前脚踏出浴室,后脚阿盲就回到大营。车子在孟醇身前停下,阿盲打开车门,面色凝重地绕到他那边,在众人目光不可及的位置摇了摇头。
“苏垮被烧干净了,只剩最后这些东西。”
孟醇皱眉:“叛党又回去了一次?”
阿盲解开战术背心,顺着窗口扔进车里:“嗯,幸好不是给我们撞见了。”
“昨天带回来的,也够咱们再挺一阵了。”孟醇看着后车厢零散的货物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他拍拍兄弟的肩,说,“这几天我跟着守夜。你多休息,保持状态。”
闻言,阿盲只是抬手调整好眼罩的位置,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
杜敬弛发尾一疼,本以为是小姑娘顽皮,结果往后摸到一只手,吓得他唰地回过头,果不其然看见孟醇站在自己身后。小姑娘趴在杜敬弛肩头,盯着孟醇眉毛上的疤,眼睛通红,像是刚哭完。
孟醇注意到她的姐妹也是副红眼兔的模样,问道:“她们怎么了?”
杜敬弛撇头躲开他的手,说:“赛嘟醒了,她们想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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